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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质混乱邪恶&玻璃心一级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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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九门/一八】【哨向AU】向死而生(肆)

/一八衍生

/论大型猫科动物如何扑到神鸟


前文:   




那边齐铁嘴也是有点坐立难安的意思,虽然他早和解九说好,等他们会完了这张大佛爷之后再做下一步的打算。可自己的回信已经递了过去,另约了张启山到解语楼见面。他倒不是怕自己这身份出入张家有何不变,只是想找个熟悉的地方好让自己不那么紧张。

解九和吴老狗晚上从张府回来之后前来拜访的时候,他抓着他们问东问西问了许多,才确定张启山绝对不是什么吃人的老虎,最终放下心来。只是解九递给他一张写着什么的信纸,并一本正经地告诉他,佛爷让他转达,希望能让他看一看自己的生辰八字的时候仍然觉得不可思议,这东西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交出来的吧?

他捏着那张纸反反复复看了很久,确定字迹和自己放在书房里的那封信上的如出一辙,再加上解九说这是他看着佛爷写下来的。这么说来,那封信到底出自何人之手……是个人就该猜出来了。

事实上齐铁嘴真的不太理解张启山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不过是一个算命先生,往对他有利的地方来说,不过是一个向导,这不该成为自己被还未见面的人如此重视的理由。

这其实是个无解题,大概只有见了张启山之后他才能明白了。等齐八想通这点,回头才发现自家小青又不知道飞到了哪里去。自从他的精神力一再提升,青鸾的活动范围早就从齐家小院扩展到整个长沙城了,丢是不怕丢,只是这种节骨眼上,自己倒是连个能来倾诉的东西都没有了。早知道就不该让解九他们走得那么早,好歹一起吃个夜宵之类的他也有时间仔细思索一下。

 

张府。

张启山送走解九爷和吴老狗之后便坐在自己的书房里没有动弹,今天的公文是一早就批完交给副官去了,他难得可以有些时间来整理一下自己的东西。

上一任的布防官不擅于处理公文,有些他任上的事情硬是留到了他手里才解决了去,像是库房里的武器或是每月的开销之类,每一笔都有人统计,却迟迟没有整理归档。他们接手之后就得先处理了烂摊子,这月余的交接忙的他是有些晕头转向,今天算是终于得了闲。

从日程表上划掉客人来访这一事项,他从书架上抽出本《周易》,打开摊在面前,却是一个字都没能看进去。脚边的白虎把自己躺成了一弯明月,一动不动的,偶尔呼噜几声。与解九交谈了一番之后他倒是补充了不少西洋人的知识,知道精神动物其实感受不到空气的温度变化的,只道是长沙十月了还凉不下来的天气真的是感染到了所有人。

心浮气躁倒是真的会误事,他用脚尖踢了踢白虎,让他躺的远些,自己看一眼表,认真地去读面前的书,只是没翻过两页就被一阵敲击声打断。

他以为是副官临时找他有什么事,说了一声“进来”,没有抬头。等了一会儿后,敲击声却没有停止,反而更加急促起来,他才抬头,发现声音不是从门传来,而是从窗。

他起身,带着本来懒洋洋的白虎也站了起来,跟在他身后往窗边走去。外面停着一只体型不小的鸟,张启山打开窗的时候还在想,都这个年头了谁还会用鸟儿传信呢。跟在他身后的白虎却是精神了起来,不住地晃着尾巴对着外面的鸟叫唤,换来外面两声清脆的啼鸣。

“你们认识?”张启山打开窗上的插销的时候歪着头去看自己的精神动物,心下觉得奇怪,毕竟自己的白虎能认识的,这主人自己也该认识。外面已经很黑了,所以当他打开窗之后才恍然大悟这不就是齐铁嘴的那只青鸟。

张启山费了好大力气打开了窗,这青鸾却没有半点进来的意思,只是在窗外悬着,好像还抓着什么东西。他伸手去拿,刚伸到鸟儿的爪子下面,她就松开了,一枚半新不旧的铜钱落到他手里。张大佛爷收回手,不知这不新了的前朝铜钱是个什么意思。青鸾也不会说话,她只是在窗外停了很长的时间,好像在等张启山说话一样,怕是到后来等的不耐烦了,就转头和白虎说了两句什么,自顾自飞走了。

被对着叫了些什么的白虎慢悠悠地晃在张启山的身侧,直绕地张启山烦了给了他一巴掌让他安安静静地待着。

他还是不理解这枚铜钱的意思,更是不理解青鸾飞越小半个长沙——这在他的认知里对于离开主人身边的精神动物来说是非常遥远的距离——只为了给他这一枚铜钱,是什么意思。

 

齐铁嘴到解语楼的时候非常早,店里的伙计们才刚刚开工没多久,见他进来,自是有小二过来相迎,毕竟是熟客,又和老板关系颇好,人又亲切,自是受这些小工们的欢迎。

熟门熟路地踏上二楼最里面的包间,坐下喝茶,上好的碧螺春一口下去回荡在嘴里的都是清香。他闭着眼睛摇头晃脑了一阵,突然听到房门被打开的声音,连忙放下手中的茶盏,想着第一次见面别留下什么奇怪的印象才好。

所以这就是张启山张大佛爷了。齐铁嘴挑眉看走进来的男人,他应该比自己年长一些,没有穿军服而是一身休闲西装,大概也是像解九那样受过点异国他乡洋鬼子们的熏陶,身侧跟着一只旁人绝对多看不见的霸气白虎。为他推门的小厮一直感觉背脊发凉,殊不知是那白虎一直盯着他罢了。

齐八忙起身虚作一揖:“想必您就是张大佛爷了。”

“八爷多礼了。”张启山回了他一礼,走进来坐下。身后小厮抖了一下,帮他们关上房门,齐铁嘴捂着嘴笑了一声,他可没错过那白虎穿过人的模样,真是一派气度非凡的样子。

“不知佛爷是为了我那不听话的鸟儿来,还是为了我这个人来。”齐八抿一口茶,似笑非笑地样子。

“我想应该是两者都有。”张启山看了一眼桌上的清茶小菜,勾起了嘴角,“还有这个。”

他伸手将昨晚拿到的铜钱放在桌上,发出细微的敲击声,齐铁嘴看到那硬币,左思右想不知是谁将它送给了张启山,这是他用得顺手的玩意儿,前朝的东西说不上多值钱,只是算金钱卦的时候抛得舒坦。本来想着这解语楼能让他自在些,可没想到张启山两句话就搞得他手脚发凉,重新架起精神屏障把自己围了个严严实实。他觉得喉咙有点紧,咽了咽口水才开口:“这东西可是齐某的私藏,怎么落到了您手里?”

“昨天夜里,有一只青鸾飞到了我府上……”张启山说这话的时候故意放慢了语速,就算是他没有过于常人的感觉,都能知道对面的人像是炸了毛的刺猬一样竖起了刺来,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他给了我这个,然后就飞走了。我想既然是八爷的东西,那你一定知道那鸟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进来的时候就觉得奇怪,没有看见那说是齐铁嘴的青鸾站在旁边,这时候随着他的话,那美丽的青鸟倒是现出形来了,一脸无辜地落在主人背后的椅背上。

齐铁嘴侧头看了一眼,伸手去摸小青的尾羽,“我不是反对你乱跑,但这又是怎么回事?”

青鸾叫了一声,好像很愉快的样子。齐八失笑:“下次别这么干了。”

张启山瞪着眼睛看他们交流,倒是有几分好奇之意,“你们可以交流?”

“难道佛爷和你的白虎不行?”齐铁嘴问清楚了原委,伸手去拿那枚铜钱,然后夹在指尖把玩。

“只是不能像你那样做到有效沟通。虽然我知道他听得懂我说的。”张启山耸肩,指了指齐铁嘴又指了指自己,“这就是区别?”

齐铁嘴点头,“事实上我没有完全尝试过,但是如果我想,我可以进入你的大脑。”

“这听起来还挺有意思的。”张启山示意他继续说下去,“这么说你试过。”

“偶尔会帮一下解九爷,他有一阵子太依赖药物,现在戒是戒了,但是容易控制不住。”齐铁嘴说,“只是我和他不是完全适合,只能临时帮他一下。”

“我听这九爷说,西洋那边有什么配对的体系,国内是没有的。”

“你的部队里那么多哨兵,也该是知道向导,特别是能配对上的向导有多难找。”齐铁嘴摇摇头,“我们啊,只能靠运气咯。”

话音刚落,他手里的铜钱掉在了桌上,他早上算卦的时候因为缺了一枚铜币,怎样都凑不出完整的卦象来,现在正好补上,却是让他说不出话来。

张启山看不懂卦,只知道是齐铁嘴突然噤了声,以为这铜钱出了什么问题,起身凑过去看。齐铁嘴的呼吸乱了一个短短的瞬间,正好给了他一点插入的机会,“有什么不能说的?”

他“啊”了一声,心想怎么能说昨天晚上他闲着无聊拿自己的八字和这张启山的八字算了算,算出了些他都觉得不得了的事情,是千万不能说的。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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