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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质混乱邪恶&玻璃心一级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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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九门/陆七】没事干不要随便送簪子

/陆七BG向,不喜勿入
/我就是在发狗粮,ooc什么的不要告诉我。


霍三娘说过,她这头发,除了夫君和死人,谁都不能碰。
只是她一直不知道她该怎么归类陆建勋这个人,说是合作伙伴,但明里暗里的态度都比合伙人多了那么一层意思在;说是追求者,认识那么久了却是除了吃饭送礼一点表示都没有。
她是霍家当家,不像其他大部分姑娘,还是整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她可是个抛头露面的人物,在长沙城里名气也不算差,也不知这新来的情报官到底哪里好,偏是生生压了她一直仰慕的二月红一头,最后入了她的眼。
这一周一顿饭,讨论讨论事情是他们的固定活动项目。有时候陈皮想起来了就过来掺一脚,不过大部分时候码头上有事或者他要去看师娘就推。霍锦惜后来有一次堂会的时候问起来,陈皮说你们两个那种腻歪劲我都感觉看到自己师父和师娘了。
所以一桌子好菜好酒也就陆建勋和霍锦惜两个人用。说是商量事情,聊着聊着也就说起来自己的日常。陆建勋说这城里鱼龙混杂他根本就忙得很还要和张启山斗智斗勇总觉得每天都要脱几层皮。霍锦惜偶尔说说生意,大部分时候还是街头巷尾首饰胭脂一类的女人家东西。这种时候陆建勋就听着,然后喝自己的酒。
霍锦惜也知道他们真凑在一起也就是为了所谓“共同利益”,但是哪天要是真扳倒张启山了这九门大概也不会再和谐多久,她是个妇人家,总想着保全自己就好了;她也是个商人,能赚的总是不会放手。她清楚陆建勋找到她不过是因为她也许是九门里最好搬动的棋子之一,这可不是她希望的。只可惜啊她到底是动了心思,变得更好搬动了。
“我说陆长官啊,今天又是我们两个?”三娘走进他们习惯用的那个包厢,一身墨蓝的旗袍配着白色坎肩,头发难得披散着,柔顺的搭在颈侧。
陆建勋看她进来了,点了点头,估计是忙的,连军装都没有换下,“陈皮今天又回红府去了。”
“他也真是孝徒,隔三岔五就往回跑,他师父也不赶他。”
“这二爷好像是赶的,也不知道他……我们说他干嘛。”陆建勋话说了一半硬是拐了个弯,“今天可是来尝新上市的鱼的,我特地让掌柜留了一条给我们。”
“那可感情好。”她坐下的时候只顾着笑,抿了口面前高脚水晶杯里一早倒好的酒,微酸又泛甜,这种倒也是只有陆建勋和那个外国人喜欢,她还是更好白酒,纯正的辣。喝了一口就摆在那里,自顾自喝起茶来。
这菜还没上,也不好坐着干瞪眼,陆建勋咳嗽了一声,“今天怎么不碰这酒了,裘德考给的干白还算不错。”
“我可没说我喜欢洋酒,还是喝不惯。”霍三娘睨他一眼,垂下眼看茶盏里褐红的液体,“况且啊……酒喝多了,就不想喝了。”
“陆某还真是没想到这一点。”陆建勋摇着头陪笑,“不知道三娘对我上次送的簪子可还满意?我还在想今天能不能见到你戴。”
霍锦惜放下手里的茶盏,看了陆建勋足足半分钟,看得他是浑身发毛,拼命思量自己是说错了哪句话。三娘拢了拢自己的头发,她的发为了方便其实已经剪短不少,坠在期间的玉虽轻却缠绕了好几圈,然后不知从哪里拿出那支宝蓝的簪子来。将手摊开放在陆建勋面前:“我还在等送簪子的人说要亲手为我戴上。”
摸了摸自己的鼻尖,陆建勋看着那簪子发愣,就是没说话。
霍锦惜看他那个样子,便合掌握起了拳,准备收起簪子,语气里是止不住的失落:“如果陆长官不肯,那就当三娘自作多情了一回吧。”
“哎,别啊。”陆建勋连忙出口制止,伸手按住了正准备收回去的手,“我倒真有点惊讶。”
见霍锦惜没再动,他继续说下去:“我记得三娘你说这除了你的夫君和死人,没人能动你的头发。既然我当然不是一个死人,我想……这是个很难说让我高兴还是惊讶的消息。”
“那么陆长官意下如何?”霍锦惜笑起来,“若是否定的答案,就权当我没有提起过这事吧。”
陆建勋从她手里拿出那簪子来,“我以为我送这东西的时候,就已经够明白了……”
随后他站起来,走到霍锦惜身后,不是很熟练地帮她将头发挽起来成一个斜髻,插上那只簪子。
“……我很荣幸,得到霍当家的垂青。这么说来,我都压过了二月红二爷了。”
“那是当然。”霍锦惜笑,“我霍三娘看上的男人,又怎么会差呢。”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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