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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质混乱邪恶&玻璃心一级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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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山cp】听说每个童话都该有个Happy Ending (二)

又名《夫妻感情咨询手册》。

一个一本正经搞笑的史密斯夫妇/婚姻咨询梗。

还有一到两更解决婚前问题,最近忙吐了我也不知道自己的文章逻辑有没有问题。

我还是,想写下墓(。



第一次咨询:谁还没有点内心戏了呢?

第二次咨询:灰姑娘的马车不一定是南瓜变的

 

“那方便说说你们是怎么决定结婚的吗?”

“这件事就说来话长了,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听。”张日山坐得端正,好像屁股底下的不是个柔软的真皮沙发而是老式的师爷椅子,梁湾不在,他酝酿着自己的语言描述这些事情的时候好像浑身都不自在。他犹豫一阵,最后还是开口:“那从我们两家人之间的恩怨说起好了。”


这不是一个罗密欧朱丽叶似的故事,毕竟世仇对于梁湾来说只是个应该存在于小说里的情节。至于汪藏海的秘密和张家人的秘密,从西王母说起未免也太过玄幻了一些。

张日山只会说和自己相关的部分,张家圣婴到底就是个背景,对他而言,佛爷和九门才是他长久以来的主线。而汪家和张家,比起世仇不如说是竞争对手,他们在互相抢夺长生的秘密,从中古时代一直斗到了现在,在斗争最盛的时候,张家拉了九门下水,至此才出现了现在的局面。

他本来是意欲通过梁湾搞清吴邪都在搞些什么的。他知道九门现在的情况,面上协会里那几个斗得七荤八素,真的能下地的小一辈数来数去也就剩了一只手不到,这还不算齐家瞎子,他受八爷的影响太深,断然不会挑这个担子。他想来想去就把眼睛搁在了吴邪身上。

这是他原本设想好的情况。他甚至设想过如何撩拨梁湾并一步步从她口中套话,可这件事还没有开始实行,他就看到了梁湾肩膀上那个若隐若现的红色凤凰,这全盘打乱了他的计划。他开始思考梁湾是不是带着目的故意接近九门,于是所有的试探被摆在了明面上。而在他们第三次约会的时,张日山的心思就被梁湾给看破了。

“张日山张大会长。”梁湾用勺子搅着自己的奶茶,撑着脸怼张日山那种绕来绕去的说话方式,“别绕了,你想从我这儿知道的事情,你自己都能查到。”

“你是指什么?”张日山咳嗽了一声,喝着自己的清茶掩饰自己蓦然僵硬的表情,欲盖弥彰,“我没查过你。”

“你这话说出来连你的手下都不信吧。”梁湾拿起金属勺子,敲在陶瓷杯壁上发出好听的声响。她在张日山故作坦荡的目光里,抬手按上自己的肩膀,“这儿有一个凤凰,我也不知道它到底代表着什么,我只知道这和我的身世有关。”

张日山微怔,放下茶盏的时候直接磕在了桌子上,差点失手将杯子打到地上去。他一直知道梁湾是个聪明的女人,却不知道对面坐着的人那副恋爱脑的模样究竟有多少是装出来的又有多少是真实的。“我只是敏感。”他说,“那么多年了我的生活始终绕着这些东西转。”

梁湾看到他的举动只是笑,她的确提供不出更多的东西,这些可以用来坦诚的早就是被说过无数次的秘密。她不喜欢裸露身体特别是肩背,不喜欢在疲惫发烧的时候见人,也不喜欢别人绕百八十个弯来打探自己。“你怎么就不能学着对其它东西敏感一点。”她忍住了拎包走人的冲动,“比如我是真的想和你谈恋爱。”

“我二十岁的时候一定会立刻相信的。”张日山扶稳了茶盏,并没有对自己的所作所为道歉的意思,他绝不会说自己手中已经手捏一叠梁湾的资料,几乎已经把她上三代亲表能找出来的东西都挖出来了,可惜却是没能找到半个和自己所在的行当有关的人,如果真如梁湾所说,那他也照样不能掉以轻心。

“你现在这还没到一百二十岁,就那么不相信人间有真情了?”梁湾嗤笑一声,半真半假地抱怨了起来,“我说的是实话。”

“好,那我信你。”张日山沉吟片刻,露出一个好看又温暖的笑来。梁湾一看就能看出他眼里的波澜,知道这话简直是没得商量,他当然没那么容易放下戒心,就算他满口说好,在她耳朵里也该打个大大的折扣。

男人都是这样。梁湾捧着杯子喝茶,没由来想到那天微信上收到尹南风的好友请求,通过之后在气氛友好亲切地情敌间的交谈之后,就达成了张日山是根无可救药的木头的共识。她低着头给尹南风发消息,吐槽张日山的脑回路着实和其他人不一样。女人的友情很多时候就是在这种过程中建立起来的,几分钟之后梁湾就带着笑捧着手机和尹南风聊了起来,完全无视了对面坐着的差不多算是男友候补的人。

“聊什么呢,那么开心?”张日山到底是憋不住,在梁湾无视他的第五分钟越过桌子抽走了她的手机反扣在桌上。他在某些时候相当古板,比如在和人对话的时候,是断然不能接受走神和开小差的。

“没什么。”梁湾被收走了手机,只能撩了下头发,脸上表情也慢慢冷了下去,“和朋友聊天而已,你不是还在考虑要不要相信我吗?”

“我可以相信你不是汪家人派来的。”张日山双手虚握放在桌上,少见的严肃,他在扮演追求者的角色的时候多是挂着一张柔软温和的面具,“那你的出现究竟是为了什么?”

他前倾着身子,凑近梁湾的脸并仔细反复地打量她,想看出些什么问题来。梁湾因为他的凑近而摒住了呼吸,她在这个瞬间闪过无数的念头,从张日山到解雨臣到吴邪,从当时尚不知身份的张起灵到黎簇背后神秘的七指图案,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在和一个巨大秘密的核心接触。在那一瞬间她有些害怕,随即又理直气壮起来,瞪着眼睛回望那种能把人看穿似的视线。“看出什么来了吗?”最后还是她先没绷住表情,在张日山过度专注的目光中笑出声来,“看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我看出来一件事。”张日山弯了弯嘴角,没拉开距离,而是更加靠近了一些,几乎快要碰到她的鼻尖,“我想亲你。”

梁湾一愣,没想到一把年纪了的恋爱对象有那么厚的脸皮,她干脆闭上眼睛,不再去看张日山认真过头好像在鉴定古董的表情,“这你还要我允许吗,男朋友?”

“你允许的话会更好。”张日山单手撑在桌子上,另一只手扣上她后脑勺,在她唇上落下一个轻吻。他在背景的人声鼎沸之中红了脸,很快便匆匆放开梁湾坐回自己那侧去。

梁湾没睁开眼睛,只是笑得像是尝出奶茶里加了双份糖那样满足,隔了很久之后她才轻声开口,好像全然不知道张日山在刚才那个几秒钟的吻里从北京城一路飞到大兴安岭的心思似的,“这就完了?”

“公共场合,还能怎么样?”张日山转开视线,他突然有点理解为什么小一辈人揶揄他说恋爱中的人并不会保持该有的智商。他觉得有些好笑,最后还是他先退了一步服了软,把之前那个太过严肃的话题揭了过去,“我替你查查,发现了什么再告诉你。”

梁湾捏着自己的衣角,仍然是一幅含羞少女的模样,她心里绕过几个心思,最后话出口还是一副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如果你能查出些什么来,就再好不过了。”

 

后来张日山过了很久才发现自己圈养起来的小白兔根本就是一只扮猪吃老虎的厉害角色,就他认人的眼色,他本该在最开始就看出些端倪来,可荷尔蒙着实蒙蔽了他的双眼,直到很久以后,他才意识到梁湾带有目的,可她用来接近他的方式简直让他无可奈何。

一个月后,黎簇重新出现在了他的视野中,还和梁湾的消息绑在了一起。

这么说也不太准确,他接到消息的时候,他的现任女友已经带着再一次住院又出院许久的小朋友飞去了杭州,甚至都没有告诉他一声。他还是收到下属的跟踪报告的时候,才被告知她请了假,这件事让他的头痛了几小时,他不知道该说她这是添乱还是该称赞她勇气可嘉。张日山其实很清楚梁湾的能耐,却忍不住用感性的部分来揣测事情。 

这事被听仔传到尹南风耳朵里,她还特地跑来他的办公室看了会儿他的笑话。

“要不是梁湾看上了张会长你这根木头,我才懒得关心你的私事儿。”尹南风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模样,心里的八卦警报早就响得快要爆炸,“这会儿连人的行踪都要来找我搞定了?”

“没有,我只是看你和她挺熟的。”张日山四下张望着,好像并不是自己主动做的这些而是有人自己送上来的,“她最近不在北京。”

“带吴邪那边的小朋友去杭州了。”尹南风抿了口桌上的茶,一点都不准备告诉张日山梁湾朋友圈发得还挺勤,“小花也在那边吧?”

“吴邪的计划已经开始了。”张日山说得很平静,他一早就知道这个事情,在脑海里盘了一遍计划之后,找到了自己想要找的点,低头开始摆弄自己的手机,从联系人里挑出梁湾来,一条消息却是怎么也发不出去,末了他关掉了微信界面,给手下人打了电话:“帮我定去杭州的机票。”

“这就憋不住了?”尹南风扯了扯嘴角,“你的定力都差劲成这幅样子了。杭州都是第十家的人,你出现在那里只会打草惊蛇。”

“可我憋不住啊。”张日山放下电话之后说得理直气壮。尹南风直盯着他看,好像看到了个戴着张日山人皮面具的人。末了她从他面无表情的脸上确认张日山没换人,只是被美色迷了心窍,到底是有些难过,毕竟她在更早一些的时候的确还抱着喜欢他的心思。

“梁湾到底哪里好了?”她问,顺手打开了手机的录音功能。

“我要是知道,就不会追着她跑了。”张日山摸着下巴,整个人陷入到某种情绪里去了。 他反复地从记忆里搜寻关于梁湾的部分,拼凑之下却只发现她的资料比他们相处的过程在他脑海里还留得更多一些,他突然对自己感到有些恼,又无可奈何地陷入更深的迷恋之中。他从不愿意承认爱情还能影响他的判断力,但他的所作所为全都昭然若示,他在长达半个世纪的时光中,第一次开始意气用事。

“北京这里我暂时帮你稳着。”尹南风敲敲手机背壳,煞有其事地许下一个她自己都知道也就是说说的承诺,“张会长,你知道你来的这段时间,我这新月饭店到底有多热闹吗?”

“告诉他们我闭关,谁都不见。”张日山手机亮起,订好的机票消息已经发到了他手机上。他整了整衣领,拿起搭在边上的大衣,就离开了。

 

张日山是在杭州一个没人的院子里等到梁湾的,那是他们买下来当安全屋和伪装的房子之一。

夜色正浓,他一个人站在挂满镜子的院子里,听着外面有人爬墙的动静,还有梁湾和黎簇说话的声音,莞尔出一个笑容来。他不得不承认,梁湾在骗人的方面有不错的天赋。她应该知道这里的锁其实只是个幌子,却是为了把黎簇骗到下一个地方,催着他在周围没地落脚的小巷子里找地方爬墙。

他转身躲到屋子里,防止黎簇真的爬进来了看到自己在,那可就说不清楚了。直到外面的声响安静下来,才重新走到洒满月光的院子里。

院门的锁哗啦作响,他猛然转身,看着大门的方向,戒备起来。一分钟后,厚重的大门被人推开了,一脸疲惫的梁湾嘟囔着“这门锁连灰都没有,谁来过了啊?”走了进来。张日山浑身的戒备柔和下来,他站在暗处,看着梁湾把门关好,拍着牛仔裤上沾着的灰尘,嘟嘟囔囔地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四下查看起来。

“这都什么东西。”她的电筒照在墙面上,被翻过来的镜子反光差点闪瞎了她的眼睛,她连忙把手机向下,四下环顾起来,发现那些镜子并不是全都正面对人。便继续抱着自己的手电走了过去,抹去镜子表面的灰尘,对着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乱的头发。

“这一院子的铜镜搜集起来可不容易。”张日山从暗处现身,走到梁湾身后,把她吓了一大跳,“梁医生有什么发现?”

“怎么是你在这里。”梁湾踉跄了一下,差点往后倒去,被扶住了肩膀,她嘟囔着把手机塞回口袋里,拍了拍手上沾染的灰尘,侧头看向张日山,“我还要在这儿等黎簇,你会碍事。”

“你们不是约了天亮以后。”张日山没放开她,在她看不清的黑暗里笑意愈发明显,“我带你转一转,顺便,解雨臣让我来传达你都要做什么。”

这就是胡扯了。解雨臣一早就把她该做的事情发到她的一个私人邮箱里了。梁湾从张日山手下挣脱出来,她转身,向后退了一步,靠在了满墙的铜镜上,抬头之间发现自己这会儿已经无路可退。她稍有些慌乱,深呼吸了几下之后还是平静下来,“我需要你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我如果说‘我想你了’,你一定不会信的。”张日山站在原地没有动,他们之间有几步的距离,他深吸了口气,四下张望最后终于编出一个借口来,“解当家被第十家人困住了,我假公济私来看看。”他到底没有说实话,眼底的那些许星光也被藏在一本正经的语气底下,没落到梁湾的眼里。

“那就带我转转吧,我们大概还有五个小时。”梁湾也不点破他的谎言,张日山一定不知道自己在说谎的时候看起来和平时有些细微的区别。她冲他伸出手,假装自己并没有身抗不可言说的命运而是出门旅游探险,“布置有任何变化吗?”

“解雨臣说一切如常,东西都给你准备好了。”张日山顺从地握上她的手,打开楼里的灯光,“你可以上去看看还有没有问题。”

她闻言点头,在小楼檐下的一面镜子下丢下了自己的手机,再随意翻过几面镜子,把灰尘擦去,做完了才想起来什么似的问:“这些镜子随便翻会不会坏了什么风水之类的?”

“不会。”张日山帮她把镜子放好,“这里是仿照着某一处地方布置的,这些镜子只有装饰作用,或者你想要提示谁什么讯息,也可以用。”

“我可没那种本事。”梁湾拍拍手上的灰尘,把剩余的都蹭在了张日山身上,后者也不恼,只是惯着她做这些,“好了,去楼上吧。”

两层小楼的楼梯有些陡峭得过分,梁湾站在下面犹豫了一下,把高跟鞋脱下提在了手里,并对走在前面的张日山完全不在意这种楼梯高度好像分分钟能飞上去一样的步速表达了不解。张日山什么都没说,楼上的灯看起来电压不太稳,昏黄色的灯一跳一跳的,好像随时都能寿终就寝。这间房间里连床都没有,一看就没准备让人有休息的时候。

梁湾赤着脚走过来,在被张日山挡得严严实实的缝隙里看了一眼房间里的布置,从张日山身边挤过,把鞋丢在地上,就去翻桌面上的东西,突然就犯了难,“张先生啊,变声器真的有用吗?”

“你是不相信自己的演技还是不相信解雨臣提供的好东西?”张日山轻笑了一声,仍然是靠在门边没动,“他应该是易容学的最好的人了。”

“可我不知道该怎么扮一个男扮女装的人啊。”梁湾翻看着桌上的化妆品,不知道是委屈还是好笑地嘟囔着,“也没人能给我传授经验。”

“你要骗的人也不知道男扮女装的人是什么样的。”张日山随口答着,站在梁湾身后,看向满桌他认识不认识的化妆品,眼神的焦点最后落在了镜子里的梁湾身上。

“你们真是不怕我把事情搞砸了。”梁湾开始卸自己脸上的妆,准备重新画个不像自己的新妆,她感觉有些不自在,从来没人这么专心地看着她化妆的样子,她在镜子里小心地瞄张日山,多看了几眼之后在心里叹气,揶揄道,“女人化妆有什么好看的。”

“是你好看。”张日山过了一会儿才给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他以前着实不明白佛爷为什么能在夫人房间里看她修眉挽发就能消磨一整个上午,现在倒是隐约有些理解了,“我一会儿就得走,不一定会回北京。”

梁湾一愣,手上粉刷一抖撒了大半下来全落在了衣服上,她拍了拍衣摆,庆幸自己穿着件浅色衣服,看不出痕迹来,她转了转眼珠,顺着话题说下去:“那关我什么事啊,我又不会跟着他们下墓。”

张日山知道她装傻,轻描淡写抹开这个话题,只是说自己要回一趟东北张家老宅,他显然是又要忙碌起来,张家古楼里的秘密这几年散得散落得落,可他落了东西在那边,要是之后再回古潼京,还是要用上。“你得知道,去了就不一定能回来了。”他在她耳边用只有他们能听到的声音说着,听起来倒像是情人间的呢喃了,梁湾整个人僵硬了起来,很快又在张日山的轻声嘱咐下换回了正常的表情。她把手里的刷子戳到张日山脸上去,让他离自己远点,别碍了事情,“那总该有人去。”

“如果可能的话,你不该淌这步浑水。”他说,“当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人,那至少我还能给你留点好印象。”

“张先生要是指的是当时咄咄逼人问我究竟是不是故意接近你的时候的印象。”梁湾也不恼,事后想想他们之间的相处真的是无奈又好笑,“就算我们真的分手了也不算是个好印象。”

“我没准备和你分手。”张日山蚊子哼似地说出了这句话,要不是房间里静得可怕,梁湾一定会错过他这句难得的真心话,“我说的是实话。”

“我知道。”梁湾看了眼时间,月亮已经落到地平线以下了,可太阳还没带着天光亮起来,一天之中,她最讨厌的就是这一段时间,好像整个世界已经被所有这些神明遗忘。她突然想起了什么,抬眼看向张日山,灯在这刻刺啦一声跳灭了,她摸索着拉住了张日山的衣角,像个正常的怕黑的小姑娘一样,在黑暗里扯掉了所有坚强端庄的伪装,“等这件事结束了,你陪我去游乐园吧?”

“那可能要很久以后了。”张日山握住她捏着自己衣角的手,另一只手摸索着搭上她的脸颊,却发现突然沾了一手的泪水,他定了定神,终于在梁湾缄默无声地落着泪的时候开出一张空头支票:“等这件事彻底结束了,你想做什么都行。”

灯亮了,梁湾在被突如其来的眼泪模糊的视线里,看到张日山明亮如星辰的眼睛。她将脸上的泪水连同这一段时间以来的不安和恐慌一起反手抹掉,用力点了点头。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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