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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质混乱邪恶&玻璃心一级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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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九门/一八】【哨向AU】向死而生(零)

/一八衍生 

/哨向AU,半架空,其实基本还算是历史正剧向吧。 

/一个中长篇,结局估计不会太圆满。至少不是传统意义上的HE。



楔子 

张大佛爷毫无疑问是哨兵塔里的传奇。且不说他无人能及的能力,这偌大个中国到现在也就找得出他一个可以算得上黑暗哨兵等级的,更让一批批老兵新兵们津津乐道的必然是他身后复杂的经历了。军阀,抗战,建国……经历了大风大浪的佛爷大概早就活成了一个传奇。 

这张家向来是出哨兵的家族,每一代的族长都厉害得很,当介绍者说起来这家人的时候都免不了啧啧称奇,而且他们护短,要是一个向导能找着一个张家人当自己的哨兵那可是天大的好运。不过他们也都有个毛病,就是喜欢独来独往。不过这些年来张家就算一直人丁凋零也还是为塔里送进不少好苗子,尽管到最后真的肯乖乖去配对的都没有几个。不过上面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许了张家人这种完全算得上任意妄为的行径。 

不过这张大佛爷,应该是有向导的,只不过不知为何离开他了而已。这塔里无聊,就算都是三大五粗的男人们也不免生出些八卦之心,年纪大些的也会说起,所有有幸见过佛爷的精神动物的人都知道他身边除了跟着一只威武的白虎——这毫无疑问是他的精神动物,还总有一只青鸟围着他转悠,大多数时候那鸟儿都停在白虎的脑袋上,按道理来说这白虎该恼着去赶鸟,事实上这鸟儿就像是白虎的伴生,从来安稳地停在那儿。塔里向导稀少,要是有也都是配过了对的,这鸟儿绝对不属于任何一个塔里的人,那它怎么会存在,一直都是个谜。

 但这张大佛爷的向导究竟是谁,却没有人说得清楚。有人说是他的夫人,也有的人说是佛爷的向导早就死在几十年前的战乱里了,也有说法是他根本没什么向导,只是已经强大到可以有两个完全不同的精神动物了而已。且不论这样或那样的论调到底是多么靠谱或者荒诞不经,总之什么说法都有,而且都传的欢快,更有人摆出了盘口下注,只期待秘密有被揭开的那天。 

塔是张大佛爷一手促成建起来的,包括哨兵的训练体系也是,他们的掌权者一直活的太过透明,最大的秘密也不过是他的向导了。所以无论是谁,都好奇这传说中的向导到底存不存在。 

自从佛爷退出一线之后就在这塔里疗养,说得好听,他也心知肚明其实带着监视的意味在里面,先前他做过不少事,其中很多现在拿出来说说都是该被枪毙个好几次的,也就是当时政府急着建起哨兵体系,和他达成了什么协议,让他用这几十年为自己之前做的事情赎罪。他不喜欢,也无可奈何。 

曾经有一次他喝多了的时候对着自家的小辈说起来过,向导他倒是曾经有一个,说是曾经,不过是因为他们早就几十年没有再见过面,他的向导也是个有个性的人,看不惯他的做法,就干脆将自己撇了个一干二净。这只跟着他的青鸟也就是那个时候交给他的。至于其他的事情,就算他们再好奇,佛爷也不肯再说半句。

 “那些事情,理应埋在土里随着往事一起烂掉的。”他最后定定地说了一句,也不知道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 


这天张启山从静音室里出来的时候张副官早就在外面候着了,他其实不太需要长时间呆在密室里保持自己的五官敏锐,但是他喜欢那种宁静感,特别是闲下来之后,才整天整天泡在里面。 

接过副官递来的信,他也不急着拆开,就看那从小跟在自己身边的亲信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他摩挲着手里的信,一边问:“说吧,还有什么事。”

 “这信,是八爷的养子送来的……”张副官支支吾吾地说着,不知道该怎么组织语言才好。 

佛爷的脚步顿了顿,干脆停下来虚靠在墙上,动手拆起了信,“他不是该在长沙,再不济,也该在西沙那边。”他记得那个小孩子,是齐铁嘴从孤儿院里领回来的,当时老八还写了封信给他说自己总算是找到了一个可以继承一下自己衣钵的孩子,算是没让齐家绝后。 

“对,他还一起送来了这个。”张副官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绒面盒子来,打开,递到张启山面前。 

那盒子里躺着的是一只玉镯,玉色是饱满的墨绿,一看就是长时间被人戴在手上养着才能出这种色来。

看到这镯子,佛爷拆信的手都开始抖了起来。这本是不该的,他是个耍刀用枪的人,这么多年了手都是稳得不能再稳。几乎是粗暴地撕开了信封,里面的字迹还是熟悉的瘦金体,齐铁嘴写字就和他那人一样,圆润事故,而他的养子齐羽在这一点上一点儿也不像他,尽管同样是瘦金体,那孩子写起来就是锋芒毕露。 

他扫了两眼信,里面的内容倒还是老样子,怕是早就写好了的,看着看着他就去摸自己手上戴着的那个镯子,好像是想确认这是不是齐羽搞的什么拙劣的恶作剧一样。 可惜不是。 

“齐羽那小子有说什么吗?”他看不下去信,三两下把它折起来放进口袋,然后从张副官手里接过装着镯子的盒子,也放进口袋里。

 张副官张了张嘴,鼓了好大的勇气才把这句话说出来:“他说,八爷走了。” 

“我知道了。”佛爷点了点头,假装一个没事人一样往回走,“别跟着我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 

所以他还是等来了这一天。 回到房间后,张启山摸了摸跟在身边的白虎的脑袋,叹了口气,放在口袋里的那只手握紧了里面的盒子和薄薄的信纸,又生怕是扯坏了,忙停了手。

 “怪不得他的宝贝青鸟前几天走了。”他慢慢地在房间里转着踱步,边走边和他的精神动物喃喃自语,“那声清啼当时我居然都没听出来,是他走了啊。”

 “你说,我们要不要送送他?” 

白虎发出一声嘶吼,在他身后慢慢踱着。

怕是也觉得这几天没有青鸟在它身边飞来飞去,不习惯了吧。

 “好,好啊,怎么说,都是该送的。” 

他拉开书桌最底下一个上锁了的抽屉,里面放满了厚厚的一叠信件,从早已模糊不清的到墨痕还清晰可见的,每一封都是如出一辙的字体,没有落款,就在角落里写上一个小小的八。佛爷把那些信全都拿了出来,从最开始的一封开始翻,直到手边最新的一封。然后褪下自己手上从戴上起就没拿下来过的镯子,取出绒盒里的那一只放在一起,捧着那一大堆东西到了院子里。 

浇上酒,点起一根自来火,那些纸怎么经得起烧,不一会儿就化成了纷扬的灰,佛爷就站在旁边看着,边看边笑,笑着笑着流下泪来。

 他其实是知道的,就在青鸟消失的时候,就在他再也感受不到老八时时刻刻都陪着他的精神屏障的时候。

只是他向来固执,不是亲眼所见亲耳所闻就不愿承认。 其实那些兵们说的都不对,他的向导一直就在他身边,他们不知道罢了。 


隔天,张副官来接佛爷的时候吓了一跳,佛爷原本只是参杂了几根白发,还笑着说要把它们染黑,这一夜之间,竟是全白了。 

“副官,你跟着我多久了?” 

“真要算,也许有三四十年了吧。” 

“这日子未免过得太快,我和老八,也有三十多年未见了吧。”



TBC


一点碎碎念:

终于还是开坑了。

设定的话塔在国内一开始是没有的。老八不会那么快出场。不知道我还能打我几针鸡血。慢慢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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