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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质混乱邪恶&玻璃心一级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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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锤】Die Alive

革命派! Loki/ 保皇党! Thor

我说我怎么又在写这种……近代欧洲背景,真的不是在捏他法革和大悲(谁信)我是不是该去补补北欧历史再搞au……

大纲文,逻辑死,应该算是HE。


——我不会对你开枪的,洛基。

——真可惜,如果有一天我们兵戎相向,我一定是那个先开枪的人。

——不,你不会的。

——要试试吗,哥哥?

洛基离开家时走得悄无声息,就连一向尽忠职守的看门人都不知道他究竟是何时离开的。而奥丁森家的掌门人流连病榻,全家上下都没有人去关心那一贯调皮的小儿子去了哪里,只当他如之前一般不打招呼出去游玩,过一阵就会回来。

而奥丁森家的大儿子,索尔,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连忙从千里外的驻地告假归来,最终也只赶上了父亲的最后一面。那曾驰骋沙场的将军奥丁如今垂垂老矣,卧在床上等待死神的召唤。

“我的孩子。”他说,这遗言在随后的日子里时常回响在索尔耳畔,“记着,这里永远是你们的家。”

索尔很多年没有从严厉的父亲口中听到如此温暖的话语了,他有些吃惊,不过很快便理解了奥丁的话语。他也很快发现,在所有人围在奥丁的病塌前的当下,只有他叛逆的弟弟不知所踪,也没有人提起他,仿佛这个人对于奥丁森家来说从未存在过一般。可他知道这不是事实,所有人的缄默一定是因为什么他还不知道的原因。

奥丁在见过索尔之后很快就离开了人世,好像这么多天的苟延残喘就是在等待这出色的儿子回到家中。直到一切尘埃落定,索尔都没有见到洛基,他申请了调令,离家更近一些,很快就被调任至国王的亲卫队,负责王都的安全。

所有人都以为他的这个决定只是为了能更好地协调家庭和军队中的工作,只有几个人知道,他从不停歇地寻找着洛基,他急切地想知道自己的弟弟去了哪里,密探派出了一群又一群,却始终没有答案。

这一年,革命的开始突如其来,没人知道看来亲切的国王究竟为何在这个原本平静的年份引起了平民的愤怒,也许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错误,他只要仍然带着王冠,即使什么都不做,他就该是那些激进的、渴望平等的革命党人眼中的刺。

索尔作为亲卫队的指挥官,被授予了围剿革命党人的任务。


革命党人的秘密据点。

“洛基!”

范达尔叫住急匆匆地从外向里赶的黑发年轻人,他手里还忙着给枪上油,以免在随后的战斗里卡壳或是炸膛。

“有事?”

洛基停下脚步,他手里还抱着几把枪,看起来是他出门寻找到的战利品,他将手里的东西递给其他人,拿了一把凳子坐到范达尔身前。

“我听说这次我们要面对的亲卫队指挥官,是奥丁森。”

范达尔说这话时有些犹豫,他看到洛基在听到这个名字之后整个人略一呆滞,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我知道了。”他说,“我很久没有见到索尔了,他居然舍得镇守边疆回来了?”

“不管你们之间还有什么问题。”范达尔拍了拍他的肩膀,“别让它影响你。”

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年轻人在极短的时间里赢得了所有人的信任,几乎成为了他们的意见领袖。他们也曾怀疑他的背景,可“洛基·劳菲森”这个身份仿佛凭空出现,一丝半点都找不到关于他的家庭的痕迹。而同样从贵族家庭里出来的范达尔却是少数知道这是奥丁森家偷跑出来的小儿子的事实。他不知道为什么洛基隐瞒了身份,也不方便询问。

“不会。”洛基弯了弯嘴角,“我本就不是他们家的孩子。”



当天晚上,他们在酒馆里核对着第二天的计划,却被人给打断了。当索尔得到消息叫嚷着“洛基”走进来的时候,他们将将来得及收起自己的计划书。

并不是所有人都认识索尔,但他们都认识索尔身上的那件军服。大部分人用一种打量的目光看向了洛基,他们都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他无奈之下只能让还在叫嚷的索尔跟他一起去酒馆后面的房间里单独对话。

洛基拉着索尔几乎是把他丢进房间里的,关上门之后将抱臂靠在门上,将门反锁之后才开口:“说吧,哥哥。你为什么总想毁了我的生活?”

“我只是想找到你。在父亲死后……”索尔为自己辩解着,“我调回亲卫队也只是为了留在这里,只要你还在这座城市里,我总能找到你。”

“奥丁死了?”洛基只敏锐地听到了这一点,他脸上的表情僵了僵,不过很快恢复了正常,好像索尔说的是一个和他完全无关的人,“这和你来找我有什么关系。”

“我只是,想找你回家。”索尔皱着眉头,全然没有理解洛基的意思,“但是……”

“嘘。”洛基走过来伸手掩住了索尔的嘴,说得很轻,“我不是奥丁森家的孩子,也对讨好国王没什么兴趣。”

“我不是为了这个。”索尔理解洛基的话,却依旧觉得困惑,忍不住嘟哝着,“我不是为了让你放弃你的革命而来的。”

洛基松开了按在索尔嘴上的手,又退回到安全的距离内,像是无法理解索尔这种行为到底是要做些什么,“只是让我回家?”

“父亲去世的时候同我说,'这里永远是你们的家。',我想他说的是我们。”索尔轻笑,好像小时候同他讲故事的语气,“我总该带你回家。”

“你不该在这个时间同我说这个。”洛基沉默了一会儿,最后走到索尔面前,按着他的眼睛给了他一个吻,“你现在该考虑的,是我能不能从你的枪下活下来。”

“无论如何我们会回去的。”索尔在洛基制造的黑暗之中闭上眼睛,在唇上的温热离开之后,睁开眼睛,才发现洛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窗开着,风吹起了窗帘,他按着窗框,翻了出去。



隔天,如所有人所料,这一场年轻人发起的起义在街巷里爆发。他们躲在街头巷尾,有模有样地同城里的亲卫队打起游击,最后还是因为弹尽而被逼近了角落。

洛基手中的枪早就耗尽了子弹,他捡起地上散落的枪继续抵抗着,他的身边只剩下了范达尔。直到手中的枪也打尽了子弹,他们几乎被逼到绝路。范达尔将手中的枪塞给洛基,自己单独离开了,为他吸引了注意力。

不远处枪声响起来的时候,他免不了闭上了眼睛。他其实心底里知道他们打不过亲卫队,却没有任何办法,他不愿意就那么放弃。他叹了口气,从隐蔽的巷子里走出来,手中的枪只有三发子弹,他却有与之数倍的敌人。

他留了一发子弹,随后闭上眼睛举起枪,他几乎是预见自己的命运了。但是没有人开枪,直到索尔闻讯赶来。

“我的兄弟,你一定要选择这种方式吗?”索尔背着自己的枪,穿过他的属下们把守的巷口,走到洛基面前。

“我的朋友们都死在了你的枪下。”洛基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很轻,他将手中的枪重新上膛,同样举起来对准了索尔,“我应该不在乎的,可是我该死的在乎。”

索尔挥了挥手,他身后的士兵们也都举起了枪,这看起来更像是一种威胁,“放下枪,跟我回去。”

“你觉得我会吗?”洛基笑起来,那笑容看起来并不让人感到亲切,他的枪口向下指向索尔的心口,“我们不可能回头的。”

听到这话,索尔闭起了眼睛,手指扣在板机上却是迟迟按不下去,他还想说些什么,最后出口的只有面前人的名字,“洛基。”

“再见了,哥哥。”他毫不留恋地扣下扳机,在所有人意识到他到底干了什么之前,索尔就已经倒了下去。他闭上眼睛,丢掉手中也没了子弹的枪,摊开手任凭索尔身后的士兵将子弹打在他的身上,开出朵朵血花。

他始终盯着索尔,最后却倒在了与他相背的方向。巷子里很是寂静,士兵们放下了枪,离开了。他们还要去打扫战场,而这里,却没有人知道该如何是好。

这对异姓兄弟最后被埋葬在一起,墓碑并排立在他们的父亲身后。虽然过程并不如索尔所愿,但他最后终于将弟弟带回了家。



——你知道子弹打在心上会开出什么样的花吗?

——?

——灿烂夺目,生命却像烟花一般从花心里溜走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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