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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质混乱邪恶&玻璃心一级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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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iskey/Tequila】Whiskey Lullaby

Whiskey Lullaby

·Kinsman:The golden circle

·Whiskey/Tequila

·私设如山,包括年龄差、资历和名字。

·看完ksm2回来给自己灌了不少酒,写这篇时候真的喝高了,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可能就是瞎搞和迷幻。我可能还在的理智告诉我这么搞是没前途的但是我忍不住。

·可能没完



正文:


Tequila从冷冻仓里醒来的时候,有些惊讶为什么只有Ginger在旁等待,按照以往的经验来说,无论他发生了什么好或不好的事情,是不是进了医疗室,Whiskey总是很热衷于看他的热闹,并从不会缺席任何一个他出糗的时刻。

“他死了,被人丢进了Poppy的绞肉机里,半身模糊。”Ginger这么告诉他,“我不得不告诉你,是Kingsman的那两位Galahad干的这件事。”

好吧。他想,他甚至有一瞬间考虑去找那一老一少的两位Galahad拼命,不过他最终忍住了。他的确因为自己的某些坏习惯而在冷冻仓里呆了一些日子,并错过了整个故事中最精彩的部分。或许不只是最精彩的,还是最关键的部分。他这个Statesman的精英特工错过了所有最关键的部分,这说来也太让人意外了些。

但是Whiskey死了绝对不在他的设想范围内。他始终觉得Whiskey是一个比自己好上太多的特工,比起自己这种只能驻守在总部,整天解决一些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小喽啰,听着Champane说着一些前言不搭后语或许是喝高了才会说出来的话语的,留守特工好上太多。在纽约大展拳脚的Whiskey才更引人注目些。

Whiskey甚至都不是出身于西部,却能将那一手属于牛仔的绝活玩得出神入化。

Tequila其实并不知道Whiskey到底为何加入Statesman,在他进入这个神秘的酒厂的时候,对方早已是磨炼多年的资深特工。之后他一人驻守在纽约州的大楼里,看起来无所畏惧又无所不能。他们只在许多短暂的例行会议里见面,面对面的那种,Whiskey看起来并不喜欢现代科技,更热衷于当面交流。可只一眼,当时刚刚入行的Tequila就知道,对面那个擅长耍鞭子的人绝对不简单。

那时候他只是个初出茅庐的小喽啰,好不容易通过了属于Statesman的考验。美利坚本就比英格兰大上不少,而他们的试炼也远比Kingsman的来得复杂多变。从落基山脉里置之死地而后生的Tequila在从Champgne手中接过那副眼镜的时候,只觉得自己怕是已经没了半条命。

可他不知道究竟为了什么,在这一串试炼里坚持了下来,解决了任何一个单看都比他更强一些的对手。

Tequila说不清为什么。他明明只是一个出生于新墨西哥州普通人家的孩子,甚至因为成绩太差,在某个方面来说连考大学都不曾指望过。他曾经只希望在某一天继承父母的农场,浑浑噩噩地活过这一辈子,有妻儿、有田地,然后平静的度过这一生。最后却成为了这个国家中最顶级最秘密的特工组织中的一员。他们出产的酒业甚至拥有一支从不跌停的股票,这让他拥有不少的收入。

他们甚至不用听从总统的指挥。这是在接受入职培训——如果那种差点让人丧命的考验也称得上是培训的话——的时候所被告知的。他们只用听从Champgne的命令,在一切必要的时候,为这个国家的未来做出牺牲。而所有剩下的时间都可以为所欲为,并且拥有一份丰厚的工资。他甚至找不到理由来拒绝这份看起来轻松的差事。同样他也无法拂了那位推荐他的远方表亲的好意。

阴差阳错地,他成为了一位特工,并不知不觉成为了最出色的那种。

他就是在那个时候遇见Whiskey的。或者说,他以为自己是在那个时候遇到Whiskey的。

说起来倒是可笑,他们的相识更像是什么一夜情的开端。Tequila第一次到达肯塔基的时候颇有些不知所措,那时已是资深后勤的Ginger提议他可以找个地方喝一杯,不管是安静的酒吧还是热闹的脱衣舞会所,找个地方喝一杯自己喜欢的酒总是最好的放松方式。

他听从了这位女士的建议,并在酒厂附近的镇子上找了一家酒吧。他坐在吧台上,无暇顾及其他人,只是一杯又一杯地给自己灌龙舌兰——那也是他的代号。他其实不那么喜欢这种酒,太甜了些,但是又何妨呢?

“嘿,小子。”有人打断了他的自斟自饮,在没有得到允许之前就坐在了他的边上,“你一个人?”

“是啊。”Tequila晃悠着酒杯,回答道,“庆祝我最后一个晚上的自由之身。”

“你看起来不像是什么即将步入婚姻殿堂的可悲人士?”那私自坐在他边上的黑发青年笑起来,他敲着桌子让酒保给他一杯Whiskey,“更像不知道自己进入了什么魔窟的年轻人。”

魔窟,Whiskey总是这么形容Statesman,毕竟这个组织薪资不定,任务往往还危及性命,特工的折损率尽管算不上高,但五次里总有三次的任务都是死里逃生。他其实并不那么喜欢这个组织,他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最终还是加入了,或许是因为他那个死去的青梅竹马的女友,又或许是他心里其实仍然希望有一种正义存在人间。

“你这么说的话,倒也没什么错。”新任的Tequila学着他的模样敲了敲桌子,在杯子空了之后和他要了相同的酒,“我甚至不知道我的新工作将要面对什么。”

“你会知道的。”Whiskey笑起来,将面前的酒一饮而尽,空落落的冰块在被子里无辜地敲打着杯壁,落出好听的声响来。他一言不发地看着自己年轻的后辈,却突然不知道该从何说起自己本准备好了的满腔的话。最后,他只能叹了口气,让酒保再加上一个shot的Tequila,并拿来了盐和柠檬。他举起那小小一杯酒,念出祝词,“敬我们新任的Tequila。”随后舔过抹在自己虎口的盐,将酒一饮而尽,并咬上酒保递上的柠檬。他弯起嘴角,冲着组织里的新人笑起来。

看起来倒是那种花花公子的笑容,Tequila在心里这么评价Whiskey,随后举起自己的酒杯,冲他致意,“敬Statesman。”

“别这么说,这个组织,不就是一个想要压榨我们的地方。”Whiskey举起自己的空杯子,咬着柠檬片说话含糊不清,看起来好像没什么诚意。他盯着年轻的特工看了几秒钟的时间,最后败下阵来,“不过如果你坚持的话,敬Statesman。”

他们碰杯,玻璃相撞在空气中敲打出清脆的声响来。音乐在他们身后轰鸣,而这却是Tequila明确能找到的,关于Whiskey的最早前的回忆了。

但他的死亡依旧让人感到震惊,这就好像一个并不会每天联系的朋友,在某一天突然失去了踪迹,尽管并不会让人感到不习惯,却在想起来时依旧觉得空落落的。

“Ginger,告诉我,他为何而死?”Tequila从冷冻仓里爬出来,走在地面上的时候都觉得步伐有些不稳了,他在消化这个事实的时候有些恍惚,却不得不承认一切看起来却是顺理成章。

“我猜是为了某种愿望吧。”Ginger低着头,她知道一些什么,但是却不能说出来,“总而言之,他为了自己的个人愿望,而葬送了性命。”

“这听起来一点都不伟大。”Tequila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的时间之后才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重新说话,“有酒吗,Ginger?或者烟也行。”

 

事实上,如果Whiskey还在这里,一定会指出Tequila的记忆并不准确,他们在更早之前就曾经见过面,只是他相信对方并不曾记得这一点。

让我们将时钟回拨,他们真正意义上的见面可能早到Tequila都不曾记得,毕竟那个时候他还不满二十岁,还混迹在街头,当一个并不乖的叛逆少年,甚至落魄到只能在一家脱衣舞俱乐部里打工,偶尔人手不足的时候,也会被赶鸭子上架,去台上跳一段。他的身材不错,尽管上台的次数不多,可仍然颇受欢迎。

而那个时候未应召入伍的Whiskey还是名叫Jack的失意青年,他在意外中失去了女友和未出生的亲儿,还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只是在有限的时间里,开着车进行着本属于他和爱人的公路旅行,或者说漫无目的地流浪,正好来到了这个位于新墨西哥州的无名小镇。

说实在的,他并不喜欢闹哄哄的酒吧,震耳欲聋的乐曲总震得他鼓膜发疼,但这一天,他不知道为什么,却推开了这家酒吧的大门。或许是时间还未到,酒吧里还没热闹起来,只是稀稀拉拉地有几个客人。他拉开吧台前的座椅,坐上去,管酒保要一杯波本,放在面前却没什么心思往下喝。

他注视着眼前这个年纪不大的酒保,他看起来闲着无事,将一个玻璃杯翻来覆去地擦,光滑的材质都能反射出吧台顶上的射灯光来了,他敲敲桌子,起了兴致,向他搭话。

“嘿,小子。”他说,声音里带着几分笑意,“看起来今天的生意不好?”

“先生。”那酒保放下了自己手里的杯子,转过来看着他,一本正经地回答他,“您该多坐一会儿,现在还不是热闹的时候。”

“听起来我来得不是时候。”Jack晃着面前的杯子,醇厚的酒液在玻璃杯里掀起波澜,他将酒一口饮下,麦芽酒带着轻微的苦涩划过喉咙落进胃里,像是点起了火,“说说看,我想看热闹的话还要等多久。”

“用不上多久了。”那年轻的酒保看了眼自己的表,目光落在他身后,逐渐开始涌入的人流之中,“很快就到了。”

他的话音刚落,原本轻柔的音乐突然加上了鼓点。Jack又要了一杯酒,这一回却不急着喝,而是直盯着开始变换光线的舞台,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对这一切来了兴趣,甚至有些好奇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有什么人过来同那个酒保说了什么,他看见他一开始好像有些犹豫,最后却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点了点头,扯掉了自己打得规规整整的领结,解开两颗扣子,从吧台后面走了出去,在舞台边上单手一撑,跳了上去。

下面爆发出了热烈的掌声和尖叫,Jack扫视了一眼四周,不少是由年轻的女性发出的,他挑眉,转过半个身子,正对着舞台的方向,倒是好奇起来这表演究竟是什么样的内容。其实他心知肚明,酒吧里的表演不过就是那么几种,舞台上的钢管或是笼子暗示意味早已太过明显,只是他自己选择了刻意忽视而已。

那酒保解开几颗扣子,随着音乐开始摆动自己的肢体。脱衣舞,Jack看了一会儿之后便低下头喝酒,他不得不承认这年轻的酒保拥有一副好身材,看得他一个男人都有些口干舌燥起来,人群渐渐聚集到舞台下方,只有他一个人如同与世隔绝一般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远远地望向台上正在热舞的人。

他不得不承认,那个看起来尚且年轻的小伙子跳起舞来还有那么几分意思,他又抿了口酒,却发现杯子里已经空了。吧台里空无一人,就好像把他晾在了这儿。他稍有些不满,四下张望却找不到一个人能来帮自己一把。他舔了舔嘴唇,最后发现自己除了等着那个跑去临时当脱衣舞男的酒保回来之外,别无他法。

还好那酒保看起来并不热衷于舞台,在曲子变调之前,他就从另一侧跳下了舞台,躲过往他身上塞钱的各路人等,像一条灵活的鱼穿梭在人群中,很快拿着自己的衬衫回到了吧台后面。他的脖子上还挂着领带,白色的衬衫挂在手臂上,露出结实的上半身来。

Jack没忍住吹了个口哨,上下打量了他几下,拿过面前的空杯子在吧台上敲了敲,语气有些戏谑,“跳得不错,现在可以给我加些酒了吗?”

“当然。”那酒保将衣服丢在边上,从Jack的角度还能看见因为运动而留下的汗水痕迹挂在他的身上,昏暗的灯光让他看不真切,却也带上几分迷离,“稍等一下,这杯算我请你的。”

“你叫什么?”Jack盯着他倒酒,在嘈杂的背景音里突然开口询问,“我想知道你的名字。”

“Matthew。”那年轻的酒保笑着,将一杯调酒摆在了他的面前,并缓缓倒入红色的石榴汁液,切开一片橙子挂在杯口,“龙舌兰日出,我请你的。”

Jack接过酒,瞥了一眼远处的舞台,那里已经换上了一位热辣的女郎,他看了几秒之后便移开了视线,只觉得还是眼前这位兼职酒保看着更加顺眼一些,他看起来相当悠闲自在,没有停下调酒的同时还有时间同他聊上几句。

他不知为什么,明明只是想喝一杯却一直坐到了凌晨时分,直到Matthew终于停下调酒的手,重新穿上自己的衬衫,擦干净台面,告诉他自己准备下班的时候,才有了同他一起离开的欲望。

深夜的风吹在两人身上倒是显得凉爽,Jack从口袋深处翻出车钥匙,询问Matthew是否需要搭车,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有些飘忽,听起来简直就是某种邀请了,他喝得稍有些多,车钥匙在手指间转了两下之后便被身侧的人拿了过去。

“酒后驾驶并不好。”Matthew笑了一声,“你住在哪里?”

他报出一个旅馆的名称,有人接管他的驾驶权之后便自顾自打开车门坐进了副驾驶的位置,一点也不见外。

他们最后可能做了一次或者两次,说实话谁也没记清他们是怎么滚到同一张床上的,毕竟在Matthew找到Jack口中自己租住的旅馆的时候,对方早就歪在副驾驶座上睡着了。也许是酒精,也许是些别的什么东西,就好像炸烟花一般,绚烂过后什么都没留下。

 

“嘿,Matthew,醒醒,到时间了。”

Tequila皱着眉头,在安全屋一片昏暗的光线里醒过来,很久没有人叫他的本名了,久到他几乎都快忘记自己的名字是什么了。在肯塔基酒厂,所有人都用代号相互称呼对方,简单快捷。名字只是一个代号,他想,没有什么别的意思。

他睁开眼,还有些宿醉的头疼,他喝得有点多,他平时一般不会喝上那么多,只是有人死了,这让他感觉并不好,更何况死的还是一个对他来说颇有分量的人。

他梦到一段有些久远的往事,久到这段记忆几乎从他的脑海中被擦去了。或许是这一段时间里过得太安逸,他都快忘记生离死别对于他们这种人来说都是常事。

只可惜,Whiskey已经死透了,粉碎到无法再拼起来的那种透,他醒过来的时候入殓已经结束了,他所能见到的也不过就是文件上的一句“确认死亡”。这可跟被他们救了的Harry Hart不一样,没人能救的了一个被活生生丢进了绞肉机的人。从这个角度上来说他真心实意地痛恨Kingsman唯二留存下来的两位特工,天知道他花了多大的力气才没真的把他们从Statesman的长桌大厅里丢出去。

无论如何,这一笔账他算在了Kingsman的头上。

他的四周倒着成堆的酒瓶,他其实记不太清自己在屋子里呆了几天了。自从醒来之后他就有些浑浑噩噩,黄金圈的事情解决之后,一切都恢复到了正轨,Champane看他的模样还是有些恍惚,便给他放了个不大不小的假期,让他好好收拾一下自己。

不过这个假期并不有趣,也并不悠闲。他给自己灌了成吨的酒精,有的时候都分不清虚幻与现实的界线。

这间安全屋是他和Whiskey共用的,尽管对方在自己来到这里之后便调换去了纽约驻守,可事实上,Whiskey时不时地会回来一趟,每次时间都不长,就在他这边蹭上几天就走。

不知不觉地,本该是一个人居住的房子最后变成了两个人分享的空间。就连酒窖也是如此。一半摆着各式各样的威士忌,一半则是Tequila四下收集来的酒。他说不上来这种在自己的纵容之下潜移默化的改变是否因为所谓的爱,毕竟他们从不说爱。尽管他们会分享亲吻,会上床,可他们没人会说得出“爱”这个字。

那是一种危险的感情,它曾经伤害过Whiskey,并始终在他的内心深处将他反复撕裂。而现在,终于轮到Tequila了。 

他可以将那半酒窖的酒全都喝完,但他无法擦掉所有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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